松莱耶的斯特

停更搬家中

【义忍】富冈义勇踩了猫尾巴

继国猫猫第三弹!不过本篇义忍主场啦,猫猫成分比较少,不过还挺重要吧【大概】前两篇翻我合集啦——链接搞不来【抱头蹲防】

义忍主场√

狛雪提及√

继国猫猫出没√

迫害义勇是真的快乐√

ooc不要打我√

重要剧透“如果一个男人肯忍受孤独去养五年藏狐,也会对一个女孩好一辈子的吧?”——by甘露寺蜜璃《如何寻找如意郎君》

以上都OK的话请继续↓

—————以下正文↓—————


还没来吗……狛治,蝴蝶,好慢。

  今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夏季的热情在这个下午充分传达给了每一个敢于在这种时候站在阳光下的勇者,其中就包括了刚刚从外国回来的某知名不具富冈义勇先生。

  富冈义勇,男,二十七岁,未婚且没有女朋友,目前处于辞职回国的无业游民状态,除此以外可以说是盘靓条顺金龟婿,家里有公司给他继承,哪怕不愿意继承公司也有个亲姐姐顶着,吃老本也能做个浪荡子。

  只不过他就不一样,富冈义勇研究生毕业以后死活非要去拆那养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藏狐。谁也不清楚富冈义勇的小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最终父母妥协了,姐姐慈爱地摸摸他的头:“二十八岁之前如果义勇不回来结婚的话就把你嫁给隔壁道场的狛治君哦?”

  富冈义勇当即打了个冷颤,姐姐温柔的摸头都变得像被狗咬住一样恐怖,他缓缓地点了点头,没敢问怎么才能让两个男人结婚。他相信自己的姐姐绝对认识最好的变性手术医生,他要是不按时回来,说不定二十八岁生日那天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坐在多年没回的家里床上,姐姐坐在床边对他微笑着说:“现在你就可以叫富冈松萝了哦,狛治君已经等你很久了,姐姐送你去教堂~”

  拉起行李箱坐上狛治的车前往机场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就这么离开了五年,期间一次也没回来过。

  踩在二十八岁的边上从拆那辞职回来的富冈义勇还是有发小狛治和青梅竹马蝴蝶忍的接机待遇的,只不过他已经在大太阳底下站了半小时了,蝴蝶和狛治怎么还不来,是发生了什么吗?

  并不是。

  他的发小和青梅竹马正站在他身后的凉亭里,一人举着根冰棍,狛治是个良心人,他掂量掂量自己所剩不多的良心,问蝴蝶忍:“我们就继续等着吗?我觉得再过一小时他也不会发现我们就在他身后。”

  蝴蝶忍保持着娴静优雅的微笑,手上却使劲儿差点把冰棍杆捏断:“毕竟是很不容易的旅程啊,无论如何也不回电话不理私讯的家伙需要接受一点点惩罚不是吗,狛治先生?”

  我倒觉得是他手机没电了。狛治这话只敢在心里说说,蝴蝶忍现在才是掌握义勇生杀大权的人,义勇的姐姐茑子夫人在他们出门时说把义勇全权交给蝴蝶忍了。他低头又啃了口冰棍,抬头就看见身边的蝴蝶忍抄着冰棍就冲向腿脚打晃的义勇。

  这种情况下狛治自认为是一个已经有未婚妻的老练人士,他明白了,这不就是典型的双向暗恋么?看来义勇这个千年铁树终于为了蝴蝶学会了开花。

  目光在蝴蝶忍和义勇身上转了转,狛治眯起眼睛,两三口嚼碎冰棍咽下去,甩着车钥匙圈去启动车,反正一会儿肯定能用上。看来回家可以让恋雪开始考虑送蝴蝶他们什么新婚礼物。狛治摸了摸下巴,他觉得自己也是时候考虑和恋雪结婚的事情了。

  义勇那里的情况远没狛治想象得那么浪漫,忍是发现义勇轻微中暑了不假,作为蝶屋的坐诊医生按理说她应该会更加系统合理的治疗方法,但义勇只觉得眼前刚开始发黑,一个熟悉的娇小身影就从身后绕到他面前后把一根什么冰冰凉的东西塞进他嘴里,生生把他噎得呛了口水。

  “富·冈·先·生,请跟我走吧。”忍抓住义勇的一根手指牵着他向狛治的车走去。义勇不知道久别重逢应该说什么,嘴里又被冰棍占着,干脆先叼着冰棍嚼起来,什么声音都没发出,一手扯着行李箱另一只手被蝴蝶攥着拉扯乖乖前进。

  只他那空洞的眼神在蝴蝶忍拉着他的手上转了转,在忍发现之前就又恢复了平静无波的样子。

  他觉得应该首先说最重要的事情。

  狛治的车很大,包括了司机的三个人坐在里面一点也不会觉得拥挤,但狛治此时只觉得车内的空气都凝滞拥挤起来,让他浑身不自在。

  原因是富冈义勇出现以后一句话也没有说过,而蝴蝶忍似乎是在等他先开口说什么,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反倒把狛治夹在中间好不难受。可能他们富冈家的人就是有这种本事,茑子夫人也是说过义勇不回来找结婚对象就把他嫁给我的人,真可怕,啧,反正现在义勇有目标了,不会再祸害到我身上。

  这头狛治认真开车不再胡思乱想,那头的蝴蝶忍在心里忍耐怒气打空气拳。

  她确实是习惯于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即使对于喜欢的人也若即若离,但正常人面对她这样的漂亮女孩怎么也应该有一个猜测想法吧?他富冈义勇就是块木头也应该明白她情人节送的巧克力不是义理巧克力!结果毕业以后这人给了她一封空白的信就跑到深山老林里头去研究藏狐?!她还没有藏狐吸引人?

  要不是茑子姐姐说的死线快到了,这人还不会回来吧。

  忍叹了口气,喜欢一块绝不开窍绝不会主动的木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感觉了,她能有什么办法?

  义勇在她身边沉默着,他目光放空,思考着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婚纱是白色还是最适合忍的紫色比较好?

  这个问题直到他下车也没想出结果,这种问题还是应该问问忍或者茑子姐姐,他无论如何也思考不妥当。

  正想着问题的义勇突然觉得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耳边传来一声大声的“喵——!!”低头看去,是一只颇为漂亮的黑色大猫在他脚边炸了毛,尾巴上沾着灰尘,应该是他踩的,这是附近的住户散养的——

  严胜非常愤怒,他就是去喝了口水,回来就发现有两脚兽欺负缘一?!海带头给他的勇气吗?居然踩缘一的尾巴,不可饶恕!

  缘一抬头瞄了一眼义勇,不知为何就放下警戒心,迈着小碎步跑到一边等着哥哥给自己舔毛,反倒严胜对此耿耿于怀,他不去看缘一可怜兮兮的眼神,三下五除二爬到两脚兽附近的树枝上,猛地向下扑过去,对着那个面瘫两脚兽没有毛的脸就是一个猫猫飞踢,面瘫两脚兽毫无反抗之力被他蹬在脸上,他就势将两脚兽的脸按在身下一顿好打,抓出不少细碎血痕,直到住在附近的紫头发的小只两脚兽过来把他从面瘫两脚兽脸上抱走,严胜才奇怪起一件事【这个两脚兽感觉不到痛?为什么不发出奇怪叫声?】

  “义·勇·先·生,请跟我去诊所!”蝴蝶忍去买瓶水的功夫,转过身就眼看着富冈义勇踩了黑猫的尾巴,又被另一只小一些的黑猫一通乱打,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脸上则怒气冲冲,把捂着脸的富冈义勇都吓在原地不敢动,只不过这怒气显然不是对着猫,而是对着这时候还像个蚌壳似的死不开口的富冈义勇。

  她弯腰把猫放在地下,看着猫跑去给另一只猫舔毛,自己别别扭扭伸出手要像刚才那样捏住这个傻憨憨的手指,虽然她还是很生气,但以前那么多的日子都过来了,她早就习惯了给义勇收拾烂摊子。

  富冈义勇不仅躲开了,还往后撤了一步,在忍瞪大眼睛真正发怒之前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到只能用来装戒指的盒子,“咣当”一下跪在地上,声音之清脆令人担心他的膝盖骨是否完好无损,声势之浩大把旁边互相舔毛的猫猫兄弟吓得跳了起来,跑得远远的看这个会踩猫尾巴的面瘫两脚兽又想干什么。

  “蝴蝶忍,请和我结婚。”

  ?结婚?

  忍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她相信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在这种时间这种地点时候会向人求婚。

  也不会有任何正常人会答应——除了她。

  蝴蝶忍,女,二十四岁,未婚,没有男朋友,家里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本人即使初恋是个傻憨憨也始终没有放弃,在傻憨憨外出五年第一次回国,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傻憨憨直接求婚了。

  她盯着举着盒子跪在地上的义勇看了足足一分钟,脑子里滚过无数想法,诸如【哪有人下跪求婚是双膝下跪】【盒子都没打开是不是太敷衍了】【所以你刚才不说话只是为了第一句话是向我求婚】【不过毕竟是富冈义勇】。

  毕竟是那个富冈义勇。

  这么一来就都说得通了。蝴蝶忍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起来:“义勇先生——我是能理解你那种最重要的事情要最先说的心情啦,被猫挠了才忍不住说出声我也能理解,但是我记得咱们两个好像连男女朋友的关系都不是诶?你就这么向我求婚真的没问题吗?”

  “如果只是为了应付茑子姐姐的的话没必要这么大张旗鼓……”蝴蝶忍有些说不下去了,跪在她面前的富冈义勇突然抬头,用极其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她:“我在毕业的时候就已经告白过了,你答应了。”

  “请不要说这么让人一头雾水的话?不,义勇先生你还是先从地上起来吧,附近是没有什么人,但是会有只八卦的鹦鹉路过的。”

  忍想把义勇拉起来,然而义勇并没有现在起来的打算。

  “我把第二个扣子塞在信封里寄给你了,是情人节的回礼。”

  “那一般没有人会认为就是告白成功了吧?”忍见他不愿意起来,多少猜出来是因为什么了,见到忍伸手拿过那个没打开的盒子,义勇这才缓缓起身。

  “我每天都会给你发短讯。”他开始数了起来。

  “生日,节日,会有红玫瑰和礼物。”是说各种颜色的玫瑰?秃鹫藏狐和雪豹的尾巴毛?牦牛角梳子?

  “寄回来的照片。”美丽景色里经常出现一个面无表情富冈义勇的照片?

  “特产。”牦牛奶和青稞酒?

  忍把盒子攥在手心里,感受着那种磨砂的质感。已经没有必要去问什么了,这种时候迟钝的反而是她么……也就是说那些,都是来自富冈义勇的温柔?真是不可思议。

  “全部都是给你一个人的。”

  富冈义勇表情柔和起来,伸手摸了摸忍的头发。

  蝴蝶忍不想脸红,对着富冈义勇脸红委实不在她的任何一项计划里,可情商如此大涨的富冈义勇也不在她的计划里,也许人生就是由无数的美好意外组合成的东西。

  她说:“去诊所吧。”

  义勇露出困惑的表情。

  “义勇先生,结婚可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情噢?总之先去诊所把你脸上的伤处理一下吧,我……算是输给你啦。”

  富冈义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做出了第二个吓到猫的动作。

  迈上前一步,弯腰伸出手,扛着未婚妻,说走他就走,被忍捶也绝对不撒手。

  磨砂小盒子里的镶嵌在铂金指环上的粉钻耀耀生光。

  

  【缘一,那个面瘫是在偷两脚兽吗?】严胜盯着义勇和忍合二为一的背影思索许久,在自己的阅历中翻出来这么一件能对上号的事情,用肉垫拍了拍缘一。

  【是……像耀哉和天音那样的关系】听得懂的缘一心情很复杂,回头舔了哥哥一口。

  【原来是睡一个窝的关系,也就是说他把那个雌性两脚兽叼回去了】严胜抖抖耳朵【我不喜欢他,他踩你的尾巴】。

  【没关系的,哥哥给我舔过毛就不痛了】缘一站起来抖抖毛【回去吧,外面太热了】

  【没有毛的两脚兽还能在阳光下叼人,水都不要了,去看看童磨求婚成功了没有吧】严胜也起来抖抖毛,他们这习惯是和童磨学来的,夏天抖一抖还挺舒服,冬天就不能乱抖了。

  

  tbc?

  小剧场

  结婚前的义勇来到琴叶花园门口的长椅旁边,和趴在上面的缘一猫面面相觑。

  “给你,小鱼干。”他掏出了贿赂。

  “忍说,只要给了这个就不会再被挠了。”每次路过都会被严胜正义猫猫拳殴打的义勇如此说道。

  “喵~”【下次我会拦着哥哥的】缘一猫甩了甩尾巴。

  “麻烦你了。”义勇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你们怎么沟通成功的?!】

   ——by从栅栏上迈着八字步震惊到差点掉下去的秃毛童磨


评论(19)
热度(372)
  1. 共1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松莱耶的斯特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