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莱耶的斯特

停更搬家中

【继国兄弟】关于喝酒的事情

是鬼杀队日常第二发——不过怎么说,这已经脱离短打的范畴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JPG

有迫害初始呼吸剑士√

有初始呼吸剑士私设注意√

初水→初始水之呼吸剑士缩写,以此类推√

有兄弟二人醉酒描写√

ooc注意√

如果可以接受请继续↓


  

—————以下正文↓—————


  

  这是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属于极其难得会发生的事情,鬼杀队的两大支柱同时喝醉了。

  罪魁祸首是初水和初音,他们不知从哪鼓捣来两瓶据说三杯就能灌倒人的烈酒,非要给继国家的兄弟来尝上一尝。

  这两个人狼狈为奸振振有词,说是大家谁都喝醉过,只有他们继国两兄弟从没喝醉过,这公平吗?不论怎么说他们俩也要看一次继国兄弟喝醉的模样,就算是最差的结果,要他俩亲自修缮驻地也值了!

  “缘一殿下,这是我妻子的母亲托人送来的上等好酒,难得遇见兄弟二人都在本部驻守,风前月下小酌几杯不是缓和兄弟关系的好机会吗?”初音舌灿莲花,他算得上半个明白人,看明白继国两兄弟间的弯弯绕绕对他而言轻松得很,想说动更容易沟通的日呼都不需要他多费口舌。继国缘一明显动摇了,他缓缓低下头,目光从辽阔的蓝天挪到初音拎着的酒瓶子上,就再没挪开。

  初音明白了。他将酒放下,道一声:“这酒是我送给缘一殿下的礼物,即使您不愿收下我也万万没有收回之理,刚才初水他寻我有事,我就先行离开,此番无礼下次定当谢罪,望您武道昌隆!”

  他略微弯了弯腰行礼,随后在几个跳跃后离开为继国缘一所开辟的府邸,在缘一的视野中,能够看到他果真是去了初水所在的驻地,缘一确认了这点后就不再寻觅初音的踪迹。今晚就是满月夜,他拿上初音赠送的酒,要约兄长一起在月下小酌。

  继国缘一自然从初音不寻常的动作中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不过这种程度与其说是阴谋,不如说只是队友朋友间的小小玩笑,他不擅长与队友交谈往来,初音能够送酒给他,他还挺开心的。

  初水没有去试图说服继国严胜做些什么,他擅长从各种细节中推断身边的人都是什么性格,而在继国严胜已经极其自律的伪装下,他还是看透了这个习得了月之呼吸的继国家长子酒痴的本质。君不见曾经从不喝酒的继国缘一自他兄长到来后就开始学着喝起了酒,这难道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可以解释这点吗?弟弟当然是要附和兄长的爱好,他也有弟弟,他懂的。

  他偷偷地把酒放在了继国严胜前往剑术道馆必经之路的草丛中,还配上两张故作风雅的字条【非有主之物】【能者得之】。

  在继国严胜路过后,他果然看不到那瓶酒了,至于继国严胜会不会同弟弟分享这瓶酒?这不是必然的吗?唯一同他关系密切些的初炎外出不在,初水和初音即同他不甚熟悉,又都不在鬼杀队驻地居住,他唯一能分享的人就是他的弟弟,继国缘一!

  初水还是失算了。继国严胜并没有和弟弟一起喝酒赏月的打算,他都不认为弟弟会喝酒,因此他拿走了酒只是单纯见猎心喜,想把酒珍藏起来而已。严胜连那张【能者得之】的纸条都没看到,不然说不定连酒都不会拿走。

  ——但这不代表他不会同意胞弟的邀请,或者说他根本无法拒绝胞弟的邀请。

  继国缘一拎着酒和食盒去敲了兄长的门。通过通透世界他已经看到了兄长正在屋内擦拭日轮刀,但他不能直接推门进去,一来这样于礼不合,二来兄长知道他乱用通透又会训斥他,他是想和兄长一起赏月小酌,并不想看着兄长心情不好独占所有的酒并借着酒劲说他乱用天赋。

  天赋就是这么用的。缘一颇有些任性地想着。

  严胜听见叩门声,将手中保养完成的日轮刀归鞘。他的日轮刀花纹彷如月牙,刀脊呈现深浅不一的紫色,乍眼看去花纹倒是同缘一的日轮刀相差无几,可就像他们脸庞上蔓延开的斑纹一样,那是截然不同的形状。

  他道了声:“请进。”随后就看到自己的胞弟推门而入,缘一手里提着他未见过的酒,和他能猜出来装了些什么小食的食盒。

  ——里面无非是些月见团子之类的东西。

  “兄长大人,听闻今夜会有满月出现,恕缘一冒昧,不知兄长晚上是否有空同缘一一起赏月小酌?”缘一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是那种若初音初水听见必定捶胸顿足后悔送出两瓶好酒的说法。如果这种邀请能请到只在每年一次宴会中会现身的继国严胜,他们干什么还要这么费力气就想看这对兄弟喝醉一次啊?!

  严胜知道今夜会有满月,他向来擅长月相推算,不过他并没有和缘一一起喝酒的想法。

  这不应当,缘一他怎么能喝酒,喝酒会让持刀的手变得迟钝,说不定还会影响通透世界,驻守期间不可饮酒——严胜是想这么拒绝的,但他看到缘一那双隐隐带着期待光芒的眼睛,这话又说不出口了。

  好的兄长应该同意弟弟的合理请求。严胜转念想到。他也的确很少能和缘一一起平静地坐在一起做些赏月插花之类的风雅事情,兴许是缘一终于领悟了赏月的好处,再加上他们两个同时驻守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很多,这次就答应他吧。

  思及此处,严胜点了点头,他放下手边的日轮刀:“地点就定在园中,毕竟驻守期间,不可因此荒废了练习。”这就是答应了。缘一语气中都带上了些许欣喜:“是!兄长大人!”

  初水初音鬼鬼祟祟躲在草丛里,他们伪装得不错,来来往往的队员一个都没发现他们平日里憧憬仰望的大人们此刻毫无形象的在草丛里听人墙角。虽然初水初音也清楚如果缘一真的想看,他们逃不过那双通透的眼睛,但这又不能耽误他们的好奇心都快从胸腔里蹦出来。初水用胳膊肘怼怼初音的软肋,压低声音:“成了吗?”

  初音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继续把耳朵贴在墙上:“着急什么,你以为想搞定他们很简单?缘一殿下已经算是好说服的了,这还是因为面对的人是严胜殿下,对象要不是他哥,提出这种提议估计他看都不看我一眼。”

  初水翻个白眼:“你还能和缘一殿下搭上话,我连跟严胜殿下搭话的勇气都没有,把酒放在那里他倒是会带走,可他完全没有和弟弟共享的意思啊!”

  “白痴,小点声,缘一殿要出来了。”初音一手摁下初水的头,两人暂停全集中呼吸·常中,伪装成普通队员。

  从里面走出来的继国缘一手上只拿着个食盒,酒被他兄长拿走,说是到时候一起带过去,缘一这应该算是被扫地出门了,不过兄长答应了他的邀请,他很开心,即使看到了猫猫祟祟藏在草丛里的初水和初音也不去思考为什么,他现在要去厨房再拿一些小食做下酒菜。

  听着缘一的脚步声渐离渐远,初水和初音恢复了呼吸,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绝对被发现了。”

  “现在怎么办?酒已经送出去,想从严胜殿手里拿回酒,咱们可不是缘一殿啊。”初水难得想念起了初炎,这时候要是初炎在就能让那个一根筋笨蛋想想主意了。

  “今天就别想着回家了,估计要搬运两个武力值高到吓人的醉鬼……到时候他们要是还带着刀就替换成竹刀再说别的,空手他们两个总不能把驻地拆了吧?……大概。”初音说这话底气全无,别人他都敢说他能处理,就是把地面打碎跳进去当成河水游泳他都能面不改色一手一个打晕带走,唯有这两个战力值过高的家伙他真心里没底。

  说到底我们就不应该把度数那么高的酒给他们——这是初水初音在真正目睹继国兄弟喝醉前的想法。

  

  我就不应该给他们酒。被强行摁在地上梳头发的初音脸上充斥着绝望的表情。

  初水和初音一开始并没敢靠近继国家兄弟所在的紫藤花院,只远远望见缘一和严胜坐在缘侧上,一人手边放着一瓶酒,两人中间还有堆小食。他们所说的赏月,就是真的在这个视野最广阔的院子里,在夕阳彻底沉没时坐下,看着月盘遥遥升起悬于夜空,将群星的璀璨皆尽掩盖。兄弟俩似乎在低声说些什么,那就不是正在偷窥的两人能听见的东西了。

  他们只看见继国俩兄弟在陆陆续续喝下半瓶酒以后,缘一突兀站起身来,用一种甚至连他们这两个初始呼吸法使用者的眼睛都无法捕捉到的速度来到他们两个的藏身之处,那双平日里看不出太多神色的眼睛此刻尤为幽深。初水还张开嘴试图说点什么缓解一下这凝滞的气氛,等他再一晃眼,缘一已经提着他们两个的衣服,把他们带进了院子里,对着继国严胜非常认真地说:“兄长,月亮上的兔子掉下来了,我抓住了两只。”

  严胜还端着酒杯,他的目光从天空中华美的月辉中脱离,落在初水初音脸上,冷静而肃穆,令他们产生这个人还很清醒的感觉。

  事实证明了,是错觉。

  “黑兔子和白兔子?月宫果然不同凡响,兔子也这么大只。等一下……缘一,兔子耳朵在哪?为什么他们耳朵散开了?”严胜语气平静吐字清晰,初水和初音却差点被他的话吓飞。应该感谢他没说让缘一把我们炖了下酒么?!不不不,为什么这两个人除了说胡话做糊涂事以外完全看不出来喝醉了?脸都不红你们两个这是喝醉了还是在玩我们俩啊?!

  “也许是掉下来的时候散开了,兄长你按住兔子,我去找绳子把他们的耳朵绑出来。”缘一把初音初水送到自家兄长手边,转身去草丛里找并不存在的绳子。他是真的喝醉了,原本还在同兄长谈论有关月轮传说的他喝下那几杯酒以后就昏昏沉沉,眼中的初音初水就是藏在草丛里的两只大兔子,即使隔着三道墙他也想抓住从月亮上掉下来的兔子送给兄长,压根没来得及反抗的两位初始呼吸剑士就这么被他提了回来,他更确定这是两只兔子了。

  毛茸茸,耳朵长长,藏在草丛里,群居,这么惊恐的眼神。肯定是兔子没错。缘一一边摘下草叶手指灵巧地编成细细的草绳一边想着。

  严胜原本不至于如此不胜酒力,但他有多好的酒量也撑不住两种酒混起来喝,混合的酒液滋味确实更加香醇,也直接导致他眼中的初水初音成了两只瑟瑟发抖的大兔子,早在缘一把兔子递过来的时候他就用手摁好了,绝不会叫兔子跑了去。

  他想,月亮上根本就不会有兔子,这多半是队里哪个剑士养来做宠物的兔子,但他是个好哥哥,应该好好夸奖喝醉了的弟弟,缘一真厉害,能抓来这么大的兔子。

  至于究竟是不是兔子,他被酒精麻痹的思维已经转不过来了,缘一说是兔子那就是兔子吧,你看这试图挣扎的样子还毛茸茸的,但是又跑不了,不是兔子是什么?

  继国兄弟俩的思维在这一刻被酒精达到了不可思议的统一。初水初音被严胜一手一个强行摁住已经绝望了,他们确实和严胜对练过,没打过队友倒没什么丢脸的,可是严胜的手劲儿原来就这么大吗?这和缘一比起来也相差无几了啊!

  “我就说不应该搞这种事情。”初水喃喃道。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醉到人兔不分还能摁住两个成年男性的家伙……失策了。”初音趴在地上,眼神空洞。

  “说到底为什么是兔子……等等,是树叶?!雪兔子也能算兔子?”初水也放弃了挣扎抵抗,脸贴在地上。

  不管后来再发生什么他们都不会更害怕了——直到跑出院子的继国缘一一手拿着草绳,另一手拎着刚出了任务回来大半夜睡不着觉跑出来弹三味线的初岩回来了。

  “哥哥,我还找到一只猫咪……月亮上还会掉猫吗?”缘一的语气非常疑惑,脸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大概是辉夜姬回去时带上去的猫……不要管猫了,缘一,叫我兄长,过来按住兔子,我来把耳朵扎出来。”

  此刻的初水初音以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初岩还不清楚继国严胜说的“扎出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严胜眼睛略略睁大,他放开压制初水那只手,把初水转手给缘一压制,从乖乖凑近的缘一手里拿来了编得又细又韧的草绳,然后精确分开初音披散着的白色长发,一左一右徒手给他梳了个双马尾。

  梳·了·个·双·马·尾。

  严胜给初音扎好头发,颇为自得地点点头:“缘一,看,长耳朵兔子。”

  缘一端正地坐在他兄长身边,闻言伸手去摸了摸【兔子】的头:“是从来没见过的会呼吸法的兔子,兄长,要放生吗?”

  “等到把耳朵扎出来就,放了,没有耳朵的兔子活不下去。”

  求求你现在这样放了我就可以了!有了耳朵我才活不下去了!!

  初水无声呐喊。他不敢出声,因为没有会说话的兔子,要是现在让醉酒的继国兄弟认出他来那才是真正的惨剧。

  被认为是猫而从缘一手里逃出生天的初岩看一眼酒瓶子,再看一眼不同于白日的继国两兄弟,他已经不忍心去看眼神死了的初音了,闭眼合掌,开始念往生咒。

  依法炮制了初水后,严胜拍拍手,听信胞弟的话仁慈地放生了两只兔子,他转身拉着一旁已经眼神迷蒙的缘一回了屋里,大概他那错误运转的思维里这么晚就应该带着弟弟去睡觉了。

  徒留两只兔子一只无辜的猫收拾这一地狼藉。

  再给继国兄弟喝酒我就是傻子。初水初音一边拆下来头上编得死紧的草绳,一边龇牙咧嘴地想。

  

  至于第二天同时醒过来的继国兄弟发现自己和弟弟/兄长挤在一个被窝里抱成一团是个什么感觉就没人知道了。

  鬼杀队的众人只知道从那以后继国兄弟再也没喝过酒。

  加训的人又多了两个。

  

  “?你们两个的头发怎么了,遇见的鬼专门对头发下手?”

  “你就别问了……是我们两个太傻……”

  “世界上最可怕的鬼是实力强大到他喝醉了你也打不过的醉鬼。”

  “哈?初水也就算了,初音你怎么也这样?我就去出了个任务,回来以后大家都这么萎靡不振,我很担心的。”

  “我们给缘一殿和严胜殿,喝了酒。”

  “……两人,同时?”

  “对……”

  “我真的很感动你们想来陪我一起加训的心,但这样真的没必要,一个都打不过了,你灌倒两个,只损失点头发已经很幸运了。”

  “哈,哈,哈……说的,也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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