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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更搬家中

【缘严】东北生活与鹅

哎呀,总之就是昨天看了所罗门鸡以后想着如果有这么大的鹅会怎么样,如果这是继国家的鹅又会怎么样,正好列表说想看我写东北味儿的文,今天中午还吃了大马哈鱼蒸蛋,就是这样的【比心】

屯子里有狛雪、童琴、义忍等邻居√

灶门婶是炭吉老婆√

茑子是义勇姐姐√

无惨婶是继承了虫爹的无惨婶称呼,我搞到授权了哈哈哈√!

↑补充一点,有无惨婶自然有无惨叔,你们可以叫他李叔,是我们熟悉的某位【?】

以上都能接受请继续↓


—————以下正文↓—————


“今儿个中午吃鱼。”严胜抄着大铁勺,跟背着柴刀刚要出门的缘一嘱咐“你把鹅带到地里除草,我一会儿给你摸两个土鸡蛋蒸鱼干吃去。”

  “诶,记着了,我走了哥。”缘一颠颠背后的柳树条子筐,拍一巴掌搁旮旯里脑袋插进翅膀里睡觉的鹅,听见它中气十足的嚎一声:“嘎哦——”

  这就准备好出门了。

  且不管缘一怎么和鹅勾肩搭背出去欺负土路上的溜达狗,严胜这头要准备午饭,他和缘一两个大小伙子再加上一个无底洞似的鹅,做饭可不比出去砍柴轻松。

  出去在院子里拔一把水灵灵的小葱,一刀砍掉沾着泥的根,葱白葱叶细细切碎了放在盆里备用,从库房里掏出来去年腌制以后风干的大马哈鱼干,严胜琢磨了一下,干脆切了小半条,其他的再扔回库房。切下来的部分随便用水冲一下,切成小块码在盘子里放着,他又搬起来缘一早就准备好的鸡食,诱鸡出窝趁其不备顺便喂鸡,摸回来五六个鸡蛋。

  他思索几秒,觉得四个鸡蛋用来蒸鱼绰绰有余,其余的鸡蛋留着晚上给缘一炒饭吃,那小子铁定吃的满嘴流油,冰柜里好像还有巴掌大的猪肉,晚上炖萝卜条吧。

  严胜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听见隔壁家正常的大白鹅一声“嘎哦——”才想起来还没给鹅准备草料,正好拌着鸭饲料一起喂它。继国家的鹅从来不挑食,得亏它是个鹅,不吃肉,不然照它那村中霸王的架势,敢于挑衅它的狗子不得被撕下来两块肉才能给放走?

  说起鹅,严胜还挺想念原来那只走路还不稳当,毛茸茸的小鹅,抱在怀里忒舒服。如今这小鹅已经长成个人高马大的不孝子,走路虎虎生风,活像村里的土霸王,征战全村无敌手,村长家里那个站起来比人都高的那个狗,叫什么……铁包金?那老大个狗愣是被他家的鹅给打哭了,窝在村长怀里呜呜咽咽好不可怜,他家的鹅还委屈,那遮天蔽日的大翅膀子一展,严胜眯着眼睛寻摸半天才找到个还没指甲盖大的伤口,再一看,那狗嘴边上沾着三根鹅毛。行吧,先撩者贱,怪不得鹅把人家的狗打的不敢出门,身上的皮都坑坑洼洼,地上一堆狗毛能织个袜子了,出什么门哩?

  往能炖正常鹅那么大个铁锅里倒进去两瓢半井水,架上竹爪帘,严胜用铁盆装了小半盆生米搁上去,再摞上一层锅帘子,把码着干鱼块的大盘子摞上面,把四个鸡蛋挨个打在鱼块上,撒上刚才的碎葱,盖上锅盖烧火就行了。

  中午这一个菜再加上早上拌好的咸菜,一大盆米饭,严胜盘算着这怎么也够吃了,土灶里头的柴火也够烧,他转过头就去给鹅打草料了。

  缘一带着鹅出门,他在前面走,那鹅就在后面跟着,时不时低头在地上薅一口草,看上去就派头十足,村里谁不知道他继国家的鹅惹不得,两米多高的鹅,知道的那是鹅,不知道还以为是鸵鸟哩!

  继国家的地在村东头,那边距离树林子最近,也经常有村里的婶子到树林里采蘑菇和黄花菜。

  天蒙蒙亮的时候灶门婶子就拉着隔壁富冈家刚嫁人的小媳妇去采野菜去了。夏天的树林子里或许没有野果,但野菜却是不缺的,只要你肯去找,中午怎么也能给家里添道蘸酱菜。

  她俩瞅着路边路过的缘一和鹅,灶门婶拉过富冈家的小媳妇窃窃私语。

  “看到没,那就是继国家的缘一娃子,他家那大鹅可是出息,巴掌大个鹅蛋最后长得比人还高,缘一娃子天天起早贪黑出去砍柴种地,那鹅就在他家地里啃杂草,有灵性着哩!”

  “哎呀,那可真是好大一只鹅。”茑子捂着嘴,惊讶地看着从土路上摇摆过去的鹅。

  “那可不是,去年秋天我看他家就俩人,他家那老大一片地的苞米,可咋整啊?去问严胜娃子,他说不用帮忙,整得过来,我寻思就俩人这怎么整?再一看他家的大鹅,拧住包谷就那么一甩头,一个包谷棒子就落地上了,好家伙,他家还有那大鹅也能帮忙!”

  灶门婶很是羡慕地看着走远的鹅,又叹了口气。

  “害,那老大个鹅也遭人惦记,上次村头的无惨婶子,不就伙同村尾的小流氓想把缘一娃子家的鹅给抹了脖子?谁知道那十好几号人愣是没打过那只大鹅,嚯!好家伙,那鹅居然还能扑腾起来,翅膀一伸天都黑了,别说无惨婶子和小流氓,再来五个彪形大汉怕也是打不过那鹅的!”

  “灶门婶儿,我看村里其他人也有养鹅的,怎么就他家的鹅那么大呢?”唠嗑也不耽误采蘑菇,茑子弯下腰,从树根底下揪下几个蘑菇,灶门婶也抡起小锄头刨下脚边的婆婆丁放进篓子里。

  “那谁知道呢,都是一样的草,就他家的鹅长那老大的个子,要不是继国家的两个娃子手脚利落,连那个鹅都养不起。”

  “也是他家有福气,他家那个遭瘟的爹死的早,不然天天出去喝酒耍钱,儿子再勤快也迟早让他祸祸完了,养个鹅都比养那么个爹有用!”

  走远了的缘一听了一耳朵这些话,也觉得有道理,他停下脚步,跟在他后面的鹅见状伸过来好大一脑袋,瞅瞅他咋地了,被缘一逮住撸了两把脑袋毛,不明所以地看着缘一继续往前走。

  [我家的崽子在发什么疯]

                              ——by鹅

  中午缘一背着柴火回来,鹅不知从谁家地里叼来两穗包谷,亦步亦趋跟着他。

  “它又去无惨婶子地里薅羊毛了?”严胜摆好桌子,冲着鹅挑挑眉毛。

  “它才是咱家管事的大家长,哥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管不住它。”缘一面不改色放下柴火,洗了把手就往饭桌冲。

  “别太惯着它,无惨婶一个人拉扯那一大家子也不容易。”严胜对此不置可否,给缘一盛了一大碗饭,桌子上摆着热腾腾的大马哈鱼干蒸蛋,缘一就盯着盘子里好像在发光的蒸蛋发呆。

  “哥,你手艺又好了,这蒸蛋看着都不好让人下筷子,也太好看了。”他从盘子边夹了块鱼就着饭扒拉进嘴里,和院子里把头埋进缸里吃草的鹅看起来倒是颇有几分神似。

  “别贫嘴,下午我去捞鱼打鹅草,晚饭的材料我都给你放在桌子上了,按照我写的做晚饭。”严胜也抄起筷子吃饭。

  [小崽子又吵起来了?]鹅从门外探头进来四处张望。

  “别闹,下午跟我出去吃水草去。”严胜没拿筷子的手摸了摸鹅脖子,另一只手继续吃饭。

  “嘎哦——”

  tbc

  

  关于去年冬天↓

  严胜说想和无惨婶子去到城里赚钱,给缘一穿新衣服,最好整个播种机回来,春天也好省点事。然而鹅并不相信,扯着严胜的脖领子给他甩自己背上带回家,紧盯着大门不让他跑,缘一晚上回家了:“哥,你和鹅玩啥呢?啥?又想去城里打工?这回可不是我拦着你,鹅都知道无惨婶子不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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