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莱耶的斯特

停更搬家中

【缘严】画地为牢

世界上数一数二钢琴家严胜x真正籍籍无名小画家缘一

现代pa,有惨惨和二哥出没,严胜视角所以有些他贬低自己的话你们就凑合看√

吹缘一含量极高√

我真的很用力吹他了√

由于我本人既不会弹钢琴也不会画画所以有些东西可能有bug√

以上都没问题的话请继续↓

—————以下正文↓—————


       【你可曾见过真正的神才?

  大概是没有过的。世界上那能有那么多神才去让毫无眼光的人去发现?正如同千里马也在等伯乐,我的弟弟也是世间罕有的神才,也在等待属于他的伯乐,世界上伯乐数量远比千里马少,我的弟弟也并不被世人当做神才,只是个同我相提并论的天才罢了。

  唯有我知道,这是不可理喻的事情,缘一并不应该是仅仅能同我相提并论的天才才对,若他只配被称为天才,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的人都只是无可救药的庸才。】

  正在平整纸张上书写不停的黑色墨迹突然停顿,洇出好大一块黑痕,随后执笔者又继续写。

  【然而这样的缘一却跟我说,他并不想学习竖琴,我为了阻止他这个想法,还做了个小小的笛子给他,当时我觉得,如果缘一是怕手指痛,学习吹奏乐也没什么不好,他气息悠长举一反三,无论学什么都会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收下笛子,将其视若珍宝甚至不肯轻易拿出来给其他人看,可他又说不是因为想改换方向才这么说的,我摸了摸他的头,他因着那根粗劣的笛子又学了两年竖琴,老师换了一个又一个,直到他十四岁,已经没有老师再能练他什么了,他又跟我说,他不想学竖琴,我愣在那里,不明白他又遇见了什么才有这种想法,过了大概,五分钟?那五分钟漫长得让我觉得像过了一个下午,他才继续说,他不想学习音乐了,他想去学习绘画。

  学习绘画?我没有问为什么,因为作为他的双胞胎哥哥,我应该是可以想明白他怎么会这么想的,因为这么思考的话,以前的一切都很反常。

  缘一他是全能的天才,即使我们出生于声名显赫的音乐世家也从未见他对此表示出过自豪,因为他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做的很好,无论是功课上礼仪上又或者接人待物和学习音乐上,他都能做的非常出色,好像他就是因此而生的孩子,与他相比我所做的一切就是那么的平庸,每当我表现出这种倾向,他就会安慰我,说哥哥已经做的很好了,我和哥哥是不一样的。

  的确是不一样的,缘一是生而知之者,我最多可以算作普通的天才。毫不夸张的说,我认为缘一即使去统领一个国家也能带领其走向辉煌,但缘一从不因此而骄傲,甚至我能看出来,他对这些都是没有兴趣的,对于他而言,现在的这些成就不过是他中规中矩下的结果,而他真正感兴趣的并不是这些。

  可我唯独没有想过会是绘画,为什么是绘画?难道音乐有哪里比不上绘画吗?】

  继国严胜坐在书桌边,盯着这本注定不能被除他以外任何人看到的笔记,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又幼稚又无聊,可他的所作所为又是完全无法找任何人作为树洞倾诉的。

  不是他信不过自己的朋友,而是这一切太过荒唐可笑,就连童磨那个感情淡薄的疯子都会觉得他是个怪物吧?更别说狛治或者炼狱那种正常过头的家伙,狛治也还好,炼狱说不定会直接过来以非法监禁罪名把他带走。

  他抬头看了眼钟表,三点二十八分,距离缘一过来说肚子饿还有一个多小时,应该足够他把事情写完了,毕竟这在他看来理所当然,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他只是偶尔想倾诉一下才写写东西,说不定写完了就会烧掉。

  严胜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和缘一的关系很扭曲,可只要缘一不反对,那对他来说这就没有什么错处,继续这种生活就可以了。

  【音乐没有什么比不上绘画。缘一当初是这么说的,我还记得他被阳光洒满的脸,那双暗红色的眼睛绽放出比他学竖琴时漂亮得多的光彩。

  我也是从那时开始明白过来,我是没有办法拒绝缘一的,或许这样太过溺爱他,可谁能拒绝那样的缘一?我敢打赌没有任何人可以,那时候的缘一就像是天使一样——如果不是夸赞他的脸有自卖自夸的嫌疑,我也不会对他的脸吝惜笔墨,可惜双生子的面孔在其他人来看真是一模一样,唯有我们两个脸上不同的胎记能够让陌生人也轻易分辨出我们,有一处胎记的便是缘一,有两处胎记的就是我。

  我忘记我当时究竟答应了缘一些什么,回过神来已经被缘一拉去了父亲母亲的房间,听他大声对他们说:“父亲母亲,我要去学习绘画!哥哥已经同意了!”

  我们的父母都是赫赫有名的音乐家,只当缘一在说笑话,我也能理解,哪有音乐世家的天才双子其中一人突然就说要去学其他东西的道理?根本离谱,况且缘一还是更有天赋的那个,他们不信归他们不信,我也对他们说:“是的,我同意了让缘一去学绘画。”

  他们觉得我和缘一都疯了,唯有我知道缘一是认真的,他就是那种哪怕没有父母支持也会选择自己想走的道路的人,唯一能够改变他的人……是我,可我有什么理由去拦着他呢?这是两全其美的事情,我不必再看着面前名为缘一的无法翻越的大山,而缘一又能够做自己一直想去做的事情,反正他是神才,无论做什么都会成功。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父母经常出去开音乐会,与其他音乐家交流,并不经常陪伴我们,因此总觉得对我们不够好,只坚持了一星期就同意了缘一去学习绘画的要求。只有一点,如果是这样在缘一成年后,他们就不会给缘一生活费,一切都要靠缘一自己去拼搏,或者他到时候愿意回心转意也未尝不可,只要他愿意学音乐,即使学不好也没关系。

  我没有对此做出反驳。只要我出去参加演出,缘一就不会缺乏金钱,况且他是神才,怎么会学不好绘画?想必到时候他也是绘画领域的大师级人物,不用靠我养也能自己活下去,说不定我还要靠他帮扶一把。

  现在想想我当初真的非常天真,怎么就忘记了绘画的局限性,一味认为神才即使在绘画领域也能够成功获得他人喜爱呢?绘画和音乐终究是不一样的,世界上也不会有缘一的伯乐,他哪里是马,分明就是独角兽,世人皆知却都是叶公好龙般的喜爱,真正出现后只会被当做怪物来研究。

  缘一从十四岁开始学绘画,已经有些迟了,他尝试了各种绘画的材料后,最后决定以油画为自己的主攻方向。我并不懂绘画,也就随他去了,无论学什么都需要打基础,即使是神才不能例外,这又不是剑术,只要速度够快力气够大视角够独特就能被视为神才,画画要力气够大只能用来搬画材吧?

  自那以后我就不像以往那般关注缘一了,我要努力练习钢琴,只要技艺足够精湛,投入一些微不足道的情感,再加上一些父辈的名气加成,我就能在各种演出比赛中获得属于自己的财富,不然等到缘一十八岁我要用什么来资助他?他哪会去打工赚钱呢,油画可不是只要打零工就能赚来足够钱财用来练习的种类啊。

  不可否认,我也用不着否认,即使对于油画一窍不通,我也知晓颜料很贵,画具很贵,请有名的老师很贵这些事,只要缘一坚持去学油画,即使他和我不再是音乐界颇有名气的天才双子,也无法断开与我之间的联系。

  我不相信用情感之类的东西就能牢牢掌握住一个人,即使那个人就是我的同胞兄弟,情感是世界上最牢不可破的东西,同时也是世界上最脆弱的东西,就像是个没熟的鸡蛋,随便磕碰一下就会受到伤害最终流淌得一干二净。

  至于血脉联系,若这种东西可靠,为什么父亲母亲还要说等缘一成年就不再给他生活费这种话,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来养缘一,我是他的哥哥。

  没有缘一陪伴的日子过的很快,也很慢,不过就是在弹钢琴和领奖中度过,我不会拒绝他人邀请我去弹钢琴,只要有相应的报酬;也不会拒绝能提高我名气的演奏,没有报酬也可以。

  优越的家世再加上这副好皮相,我很快就成为了国内最有名气的少年钢琴家,甚至开始试着自己谱曲,只不过这方面我的天赋并不出众,也就不拿出去丢人现眼,每当这种时候我都会更加想念被送出去学习绘画的缘一,倒也不是只因为有利可图才会想起他,只是我认为这些事情对于缘一而言应该是唾手可得的东西,如果缘一能来帮我一把就再好不过了。

  ——我并不喜欢那些现在如此欣赏我的人,不因为他们目光中带着些我不想看到的东西,也不因为他们总是克扣我应得的报酬,这都是小事,我总有办法从他们身上得到更多。

  但是他们忘记了缘一,这就是他们的罪过,不可饶恕,绝不可原谅。

  人的记忆就是如此短暂,就连隔壁的老猫都还会怀疑给它喂食的小男孩怎么换了个人,而那些自诩聪明的家伙甚至都不记得我还有一个比我更加出色的兄弟。

  怎么能忘记缘一?怎么可以忘记缘一!世界上净是一帮蠢材么?!每当想到这点,我就会更加努力地去练习钢琴,更加努力地去谱曲,这种心理成了我更加出名的动力,我反倒很少有时间可以与缘一相见,现在想来,那可真是堪称疯狂。

  我获得了努力应有的成功,缘一应该也在这几年里好好学习了油画,至少打好了基础,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不过是六年罢了,前四年父母还给缘一打去生活费以及学习费用,后两年则都由我来承担缘一的一切费用,缘一还时常与我通讯,钱这应该没什么问题,绘画都是需要打基础的,但他现在应该也有二十岁了,我已经错过了六个本应同他一起度过的生日,市面上总该有一些他的成品流传了吧?为什么缘一仍是默默无名的学徒?

  难道上天真的是公平的?他没有给予缘一绘画方面的天赋么?难道,我想错了?

  会有这种想法的我也是蠢材中的一员。

  我为验证这点推掉了两个邀约,总归不是什么重要邀请,让我去大学里给那帮无所事事的家伙讲座?他们知道钢琴有多少琴键么?这无聊事情远没有到缘一学习油画的地方去看他有意义,我那时候也不是还会为了资助缘一而为金钱发愁的人了,大可以自己选择想参加的工作,只不过会被作为经纪人的无惨嘀咕几句,他还想利用我的名气和人脉做跳板去出道成为艺人,工作方面的自主权还是在我手里。

  缘一不在画室,他的老师接待了我,我自认为在国内还算有些名气,缘一的老师应该早就知道缘一同我的关系了,所以我直接问他缘一怎么样,他表情很复杂,就像……看到了缘一第一次接触竖琴的我,想必那时候我还不成熟的脸上也是这样的表情吧——不,绝没有这么丑陋。

  他告诉我,缘一的绘画基础无可挑剔,即使达·芬奇再世也不过如此,画仿作甚至可以假乱真,唯有画他自己想画的作品时,那东西令人无法理解。

  无法理解?油画为何会让人无法理解,他甚至不把缘一的作品称之为画,而用“那东西”来代指,我对此产生了浓浓的好奇心,究竟是什么样的作品会让这样的老师也觉得无法理解?即使他现在表现出如此不堪的一面,也是在国际上颇有名气的油画大师,不然缘一也不会到他这里来学习。

  选老师也应当看重人品才是。

  当我向他索取缘一的画作时,他告诉我,那种东西根本就没有资格放在画室里,都被缘一带回家里去了。也就是说他这里没有缘一的画作。

  我不愿再看他提起缘一时惋惜庆幸又嫉妒的丑恶嘴脸,匆匆向他告别,心里想的是既然基础已经打好,缘一大可不必在这种小人这里再学习什么,即使这种人有再好的绘画技艺,面对学生的兄长时也无法掩盖自己的浑浊情绪,缘一还要向他学什么呢?他不配再作为缘一的老师了,我可以把缘一接回家里住。

  父母亲实在太过狠心,只因为缘一不再学习音乐就让他自己出去住,幸好我们也不是被按照笼中雀鸟的标准来培养的,基本的家务活都学习过,加上他们才是不经常回家住的人,缘一的房间我还和他保留着,每周让仆人打扫一次。

  虽然我为了赚钱并不常来缘一的住所,但缘一给我寄过钥匙,即使他不在家我也能进入他租住的公寓中,并能熟门熟路找到他的画室。

  为此我不得不先将他乱丢的衣服整理到洗衣机里头去。】

  严胜揉了揉眼睛,长时间的写作让他有些眼前发花,钢琴家的手并不适合用来长时间写东西,但他现在倾诉的想法很强,也就管不了那么多。

  无惨是他第一任经纪人,也是最有上进心的一个,他离职后迅速用当严胜经纪人积累下来的人脉和路子出道做了艺人,说是要角逐三年后的最高奖项,叫蓝色彼岸花之梦?严胜倒是不在乎这些,转头找了无所事事在家里吃软饭的童磨来当第二任经纪人,童磨可没无惨的进取心,给严胜挑的工作都是按照严胜的意思来,严胜想休息他就跟着休息,最关心的不是自己的年终奖,而是严胜的感情问题,活像个拉扯红线的丘比特——不务正业。

  他抬头看一眼时间,四点四十三分,竟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不过距离缘一眼巴巴瞅着他喊饿还有很长时间,大不了晚上带着缘一出去吃。

  严胜在昏黄的灯光下继续埋头写作。缘一每天的生活都很规律,不规律的时候也会提前跟他打招呼,他书房根本就没锁过门,不过严胜自认为在缘一面前他从来不是个光伟正的哥哥形象,对于正在写的这份东西其实也没有多保密的心思,大不了就是在缘一面前社会性死亡几天,有什么大不了?

  这对他大约已经算作自暴自弃的想法了,不提他从未放弃过的兄长形象,就是缘一也没有不尊敬他的时候——可恨的是就在不需要尊敬的时候他也那么听话。

  黑色钢笔在光滑纸张上沙沙书写着严胜心中的秘密,窗外夕阳慢慢落下,夏秋交际的太阳总是着急下班回家的,连带着人的肚子也饿的早了些。

  【缘一的画室也颇有他本人的风格,非要说起来就是“不拘一格”,到处乱放,被我教育过几次后终于学会了分类,至少我走进他的画室里能够一目了然地看到画笔颜料和纸在一边,而成品画作被一张张红布掩盖着,在角落里。

  难道缘一也认为自己的画作无法理解?一切困惑都将在掀开白布后揭晓,如果连作为他同胞兄长的我都没有办法理解他的画作,或许上天真的唯独没有给缘一他所喜爱事物的天赋吧。

  那怎么可能。

  揭开红布后,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幅我很难用文字或者语言去形容的画,因为在我眼里这不是画,而是跃动的音符,是缘一曾给我讲述过的他眼中的音乐世界……这哪里是常人能够理解的事物!这是神的杰作,是若没有缘一曾经的讲解我也是绝对无法了解一二的作品,也无怪那个有才无德的老师对此畏之如虎,这是世上只有我才能够了解的作品!

  我跌坐在地上,盯着那副画,竟然从里面看出一首昂扬的乐曲来,在画的左下角有缘一完成祂的时间,我回想了一下,那正是我创作了第一首勉强可拿出去面世的钢琴曲的时候,而这是,缘一对我自创曲的补完?

  世上究竟为何会有缘一这等神才,有了缘一,又为何要有我这样的“天才”?我只是为了衬托缘一才出生的吗?

  当然不可能。但任谁作为这等神才的兄长不会有过这样的想法?哪怕在看到缘一后的三分钟内就会被全部打消。

  我盯着那副画久久无法回神,而缘一从回家后,第一时刻就来到画室,一手把我从地上捞起来。

  我还记得他说了什么。

  他说哥哥怎么会来看他的画?

  他说这些画都是不值一提的东西。

  他说以后画出更好的再请哥哥来欣赏。

  我深知缘一这样的才能有多么可贵,绝不能让他为了迎合那些愚蠢无能自以为是的傻瓜而毁了自己,我是他的兄长,自然要为他遮风挡雨,他只要在我的羽翼下继续完成他想要的作品,继续施展这样的才能,就不枉我……不,我对缘一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期待,也没有为他付出过额外的代价,他只是个出门买菜都不会记得擦拭脸上沾染颜料的家伙罢了,只要他能够保持这种傻乎乎的样子就能让我心里平衡些,不至于做出摁着他的头让他学普通人能看得懂的绘画的事情。

  家里会赚钱的只有我一个就可以了。

  童磨说缘一应该就是那种生前画作不被看好,死后画作千金难求的绝世天才。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正捏着鼻子给缘一买什么木乃伊棕的颜料,没来得及回复他什么,等我想起来这回事,他又去和那个同他结了婚的女孩聊天了。明明就只是消耗性的东西,为什么贵得这么离谱?或者说正因为是消耗性的东西才如此昂贵,颜料都是这样的话缘一平时的生活费会不会不够?

  童磨说的话未必没有道理,缘一不就是那样的家伙么?即使不用心去学的竖琴也是能够从庸才中瞬间脱颖而出的神才,当他的全部心力都用在一件事上,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连我也没法去想象。当那些庸才终于能够欣赏缘一画作该是多少年以后,想必那时我和缘一应该都已经是埋在土里的骨头渣滓,拼都拼不出一块完好的碎屑,那时他们会不会为神才的早逝而哀嚎痛哭,如果再畅想一下,会有人为了欣赏缘一更多的作品而发明时空机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时我也就不会作为历史上一位小有名气的钢琴家而被世人铭记,更多的是作为继国缘一的兄长吧?

  我不喜欢被作为任何人的附属品而被提起,但唯有缘一是不同的,我甚至有的时候会想,双胞胎不就是一体同心的存在?那么无论是生前他作为我的附属品而被提起,又或者是在死后让我作为他的附属品提起,又有什么不可以?我们扯平了。

  我可是从十四岁开始,就在以自己为容器储存只属于我的太阳,能够理解他的只有我,能够控制他的也只有我。人类都是自私自利的,我也不例外,所以就像狩猎狮子或者老虎的老猎人一样,慢慢的,慢慢的,引导太阳落入凡尘……是多么至高无上世间唯一的喜悦啊。

  如果这叠不成样子的东西能够留存下去,就当是我的自传也无不可。

   ——籍籍无名的钢琴家继国严胜】

  “兄长?您在书房吗?我肚子饿了,今晚我们吃什么?”

  门外传来饥肠辘辘的缘一的呼唤声,严胜将钢笔扣紧,厚厚的一叠草稿纸整理齐整,这才高声回复道:“我让童磨定好了餐厅,今晚出去吃。”

  “好的,兄长,明天富冈同学和宇髓同学要约我出去写生,兄长也是要一起吗?会不会太打扰您了?”

  “不,怎么会,这是件好事。”

  

  他以自己为笼,囚禁了太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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