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莱耶的斯特

停更搬家中

【缘严】猫猫兄弟你喜欢吗?

我真的很勇。ooc,转生梗,私设很多,比如有的人是动物有的人是人,大概有bug但一如既往迫害无惨,童磨和琴叶非cp向提及——大概就这样?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后续,不过我还有一些没写出来的设定不写不太甘心……

—————以下正文↓—————

  严胜觉得,他可以自己舔毛。

  对于一只猫咪来说,舔毛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他已经是一个闯荡过两脚兽尖刺攻击的成年猫了,他可以自己舔毛。

  显然他的弟弟缘一并不这么想。

  缘一和严胜一样,都是纯黑的猫咪,只不过和哥哥的漆黑不同,在阳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缘一一身顺滑的皮毛呈现出暗红的色泽,威风凛凛,一看就不是好惹的猫。

  【缘一,你不要给我舔毛了,让我自己来。】严胜揣着爪子趴在水泥地上,眯着眼睛接受来自弟弟热情过度的舔毛,蓬松柔软的身体被缘一舔地东倒西歪,总觉得自己的嘴有些闲。

  他和缘一都是流浪猫,但他们在这一片非常有名气,谁都知道这一带有两只横行霸道的黑猫,体型较小的那个特别凶,接受投喂但不给碰,心情好了才给看看粉嫩嫩的肉垫。体型大一点的那个偶尔给摸,但你要贡献出化毛膏猫罐头等一系列贡品才能得到猫大爷的垂怜,施舍般的让你摸摸他的背和头,活像埃及猫神投生错了时代,就这气质披上一身黄金甲就能被供上神龛,挥挥猫爪就能指挥千军万马。

  事实上也差不多,缘一是这片的猫老大,而严胜是他的老大。他和严胜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他们的母亲那一次只生了两只小猫,而他按照人类的看法应该是哥哥,严胜是弟弟。

  不过养了他母亲的那家人说他才应该是弟弟,哥哥要谦让弟弟才会在后面出来,这么一来严胜就是他的哥哥了。缘一是不怎么在乎谁才是哥哥的,就像他也并不在乎自己能够听得懂两脚兽在说什么这件事一样,能听懂又能怎么样? 他只是一只黑色小猫咪,也只想做小猫咪。

  严胜似乎非常在意这一点。不过由于一胎只生了两只小猫这种事非常怪异,他们的母亲不愿意接近他们给他们喂奶,还是养母亲的两脚兽给他们喂了奇怪的奶他们才活下来。因此也没有成年猫来教他们如何做一只正常的猫,他们应该做什么都是偷偷跟别的大猫学来的,缘一体型一直比严胜大一些,所以也一直由他负责给两猫梳洗舔毛,严胜更擅长发现更好的晒太阳地点,抓住小鸟和小老鼠之类的用来加餐。

  至于他们怎么变成流浪猫,这还要从养他们母亲的那户人家说起。

  那户人家屋子很大,附近也很漂亮,种了很多紫色的长长一串的花树,树下还有茂盛的猫草。那户人家喂养了附近的很多猫,还会带他们去体检打针,不过只有他们的母亲才是那户人家的家猫,他们曾经也是。缘一能听懂两脚兽的话,所以知道那家的男主人姓产屋敷,叫耀哉,是个看起来很苍白的美男子,也很……有钱?缘一不太能理解钱的概念,不过好像他们能用那种扁片换来吃的,两脚兽可真奇怪。

  他们四五个月大的时候,产屋敷家来了一位不受欢迎的客人,他脑袋上带着黑色的盖子,毛发也是黑黢黢,弯弯曲曲像是耀哉喜欢吃的海带。一进门就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盯着院子里吃东西的猫咪们。

  他专门看那些黑猫。屋子里浑身漆黑吃小灶,小耳朵动个不停的严胜引起了他的特别关注。严胜只感觉到身体一阵恶寒,抬头就看到那个海带头的黑盖子跟产屋敷家的耀哉在发出他无法理解的噪音。

  耀哉似乎不太相信那个黑盖子,不停地用连严胜都听得出来的拒绝声音应付他,但他非常固执,一直在重复那些噪音。黑盖子和耀哉说他真的很喜欢严胜,难得能见到黑得这么纯粹的猫,他想将严胜带回家——而实际上严胜对他并不感兴趣,或者说被他盯得整只猫都炸成毛球,也就是在屋子里被耀哉的儿子拦住跑不到外面去,不然早就没影儿了。

  当时缘一并不在家,他被女主人带走去体检了,也就没能见到那个黑盖子。那个不受欢迎的黑盖子最后也没能说服耀哉。

  但缘一回来后无论在哪里也找不到严胜了。

  紫色花树上没有,严胜很喜欢在那里睡午觉;耀哉的衣帽间没有,严胜很喜欢在里面打滚;大房子放一些长长木头条的地方没有,严胜喜欢用这些木头磨爪子;厨房里也没有,年纪很大的厨娘是严胜唯一会去蹭裤腿的两脚兽。缘一也很喜欢她,她应该算是他们兄弟俩的奶娘,每次严胜跟缘一闹别扭就去找她蹭裤腿,缘一就躲在门外偷偷看着。

  ——可奶娘那里也没有,严胜不见了,最后出现过的地方是产屋敷家用来招待客人的房间,缘一还闻到了浓郁的猫薄荷味儿,让他打了好几个喷嚏。

  发现这点之后缘一有了离开产屋敷家的打算。离开前他去看了耀哉,在他透明到看得清紫色血管的手心里放了两只爪子让他捏了捏肉垫,又去天音那里用尾巴卷了她的小腿,最后去找厨娘,在她的裤腿上蹭了蹭。

  这就是缘一给他们最后的祝福,他要离开去找严胜了,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产屋敷家的两脚兽都是好家伙,他并不讨厌。

  缘一一直都是很聪明的猫咪,他从耀哉和别人的谈话里听到了不速之客黑盖子的事情,从天音那里听到了黑盖子的长相,从厨娘那里学到了如何应对不友好的两脚兽。

  之后他就走了。

  风餐露宿对于一只未成年家猫来说是很辛苦的,天才猫也不能用天才解决一切事情,缘一一开始并不能适应和其他猫一样通过卖萌来获取食物,但他毕竟还是一只小猫咪,就算不主动撒娇也会有人给他食物,他能从那些两脚兽的神态和语言上来初步判断他们给的食物是否能吃。这个城市里还是好人比较多,给他不能吃的东西的只有一个突然脱掉下半层皮的拖把头雄性两脚兽,为什么要给他……半个枕头?让他用来做窝吗?

  那个叫鬼舞辻无惨的黑盖子头在这个城市里似乎很有名气,缘一运气也不错,三个月后他就在一家宠物医院门口的草丛里蹲到了从里面冲出来的严胜,那个海带头也跟着白大褂从里面冲出来。他今天没戴盖子,脸上手上被严胜抓出好多血痕,缘一仗着身体灵活半路扑过去截胡,精确叼住严胜的后颈皮后就窜进草丛。

  这种被弟弟叼住的熟悉感觉让炸毛的严胜瞬间放弃挣扎,叫了缘一一声后就不再出声,蔫巴巴地被缘一叼着拖进灌木丛里藏好。

  他不知道向谁学来的哥哥脾气,遇见委屈从不愿意向缘一倾诉,就自己憋着偷偷磨爪子,有把握之后再冲过去报仇,每每惨胜后才回家向缘一炫耀自己打赢了某个大猫。缘一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替哥哥善后,把那些不依不饶追过来的大猫挨个打回去,不过他隐藏的不错,严胜目前只认为是自己太厉害了,那些手下败将一见到他就跑,缘一还没因此露馅过。

  现在也应该他来善后。缘一舔了一口自家哥哥的下巴,返身向着正在寻找严胜的那个黑帽子——缘一现在知道他叫什么了,鬼舞辻无惨,一个不吉利的名字,真想不通这样的家伙怎么和耀哉是亲戚关系。

  缘一速度很快,其他人只看到一道黑影闪过,正在找自家猫打算抓他回去绝育的鬼舞辻无惨先生脸上就多了一只体型硕大的黑猫,准确的说是黑猫飞踹过来的爪子,那猫爪指甲尖上闪烁着点点寒光,几乎是黑猫踹过来的下一秒,无惨先生的脸上就又多了四道血痕。

  他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几乎是出口的第一秒就立刻憋了回去,双手胡乱挥舞试图把这只不知道哪来的黑猫赶走,而缘一在他挥手的空隙里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套猫猫拳,在无惨即将打到他的时候以他的胳膊为跳板轻盈跃起,一脚踹飞了他的黑盖子,整只猫压在无惨头上开始撕扯他的头发。

  撕 扯 他 的 头 发。

  宠物医院的医生在缘一把无惨薅出斑秃之前总算赶到他身边。缘一并不恋战,见好就收,他并不想伤害无辜的医生,因此他从无惨头上跳下去后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原地只留下一个脸上伤痕增加了不说,头发还被扯掉好几绺的鬼舞辻无惨。

  他表情逐渐扭曲,又因为扯到脸上的伤口而疼得嘶了一声,四处张望也找不到两只黑猫的踪迹,鬼舞辻无惨猛地转过头问医生:“这是猫?这附近什么时候有这么凶暴的猫了?!”

  医生没被他吓到,回想着缘一的体型模样,迟疑地回答:“这好像是最近才过来的一只流浪猫,虽然体型大,但其实才只有六七个月大,还是个小猫。”

  “小猫?你的意思是一只小猫把我打成这样?!”无惨捂着受伤的脸,额头上青筋暴起“我不管它是不是什么小猫,我的猫在你们医院丢了,你们就要负起责任给我找回来!!”

  “鬼舞辻无惨先生,我们的确有失职的地方,也会对您进行相应赔偿,但我不得不提醒您……您丢失的是一只黑猫。”发生这种事情医生也相当无奈,不过鬼舞辻无惨的话让他眉毛抽动,又想笑又觉得很惨。

  “黑猫怎么了,你们医生还封建迷信觉得黑猫不吉利?”鬼舞辻无惨还没反应过味儿来,摸着自己脸上的伤口疼的眼角抽搐。

  “不不不,这和封建迷信没关系,只不过您要怎么确定我们找回来的那只黑猫是您的猫呢?”医生掏出纸巾递给无惨,无惨这时候才发现他并没给严胜任何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一只黑猫走丢了,就像鱼入大海,即使能找到长相一样的鱼,你要怎么确定他才是在你手里跑掉的那条?

  无惨憋着气走了。可能他也想不到只是出门绝育这种小事也能让他失去好不容易才带回来的猫,但他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刚才那只黑猫会疯了一样过来袭击自己,猫是这么胆大的生物?还是他长得很不受黑猫喜欢?

  缘一和严胜潜伏在灌木丛里,等无惨走了,缘一才从浓密的枝叶间探出头四处张望,他要确认没有带着恶意的两脚兽在附近,才能带着严胜离开这里。

  严胜也跟着探出头,他只想看看那个让自己和缘一分开这么久的两脚兽走了没有。

  如果现在有人能看到这一大一小两只黑猫探头到处张望的样子,也会为此露出善意的笑容吧。大猫被小猫压住耳朵,耳尖不停抖动也不去避开小猫,只一双暗红色的圆眼转来转去四处侦查。小猫压在大猫头上,伸出一只毛爪扒拉树叶好让它看得更清楚些,但它猫小力微,看起来更像在玩耍。

  【他已经走了,我们离开这里吧,兄长。】缘一带着严胜从灌木丛里钻出来,抖了抖身上的毛。缘一其实挺在乎他和严胜的形象,但他更不想让两脚兽再次把严胜从他身边夺走。

  缘一总觉得自己似乎已经经历过这样的无能为力,可他不过是一只六个多月大的猫咪,除了这一次,究竟是什么时候还曾有过这种经历?他想不起来了。

  严胜倒不怕这个,他觉得两脚兽没什么好怕的,凭他和缘一的速度想跑掉不是很轻松的事情吗,他刚才看见缘一打那个……那个无惨了,原来缘一这么厉害,那他终于不用担心缘一白白长了个子却看起来那么好欺负了。

  【我们要去哪里?缘一你怎……算了,你刚才有没有受伤?】严胜本来想问缘一是怎么找过来的,转念一想自己这个不善言辞的弟弟能找过来肯定吃了很多苦,又把话收回去了,他是个好兄长兄长的声音把陷入沉思的缘一唤醒,他用脸侧蹭了蹭头顶着树叶的兄长,示意自己并没有事,只不过要去哪里……

  他们俩也没想好,但不管怎么说先离开医院的范围比较安全,谁也不知道鬼舞辻无惨会不会突然回来。于是医院附近的人就能看见两只半大黑猫悄默声的在路边走,猫猫祟祟的样子又可爱又让人觉得好笑。

  兄弟俩在一个静僻的花园旁停下脚步,不约而同抬起一只爪子开始舔,顺道思考问题。他们不想回耀哉那里了,也许以后还会回去看看耀哉,但在知道无惨会去拜访耀哉的情况下,耀哉家就很危险了,即使缘一能爆打无惨,可不代表他就想在自己的地盘上看见无惨……严胜就更不想看见这种强抢民猫还只会喂猫粮的家伙,简直猫奴失格。

  就他俩沉思的功夫,旁边也路过了不少人,还有人拿出手机拍下来两只黑猫一起舔爪子的画面。

  “新来的猫!新来的黑猫!猫耳朵,四个!”一只五彩斑斓的鹦鹉站在一个女性两脚兽肩膀上,挥舞着翅膀指着他俩。

  按两脚兽的审美来说鹦鹉的主人长得非常出色,和耀哉的妻子不相上下,怀里还抱着个一看就是她亲生的幼崽,相当引猫瞩目。鹦鹉的翎羽鲜红如血,头顶的其他羽毛却是金色的,看起来颇有几分神异,他的叫声吸引了缘一和严胜的注意力,也让那个女性看到了两只黑猫。

  “是新来的小猫吗?也是童磨君的朋友?”女性两脚兽居然侧头问那只花鹦鹉。

  “琴叶!朋友!新朋友!”

  随着那只叫童磨的鹦鹉承认了和他们是朋友关系,那个名叫琴叶的女性不仅立刻掏出猫粮和罐头喂给他们,甚至开始每天定时定点带着她的幼崽过来给他们东西吃,这也直接导致他们暂时决定在这里定居,这里面也有琴叶家花园真的很大的原因,咳,猫都喜欢花,不过缘一会拦住想要吃花的严胜,他听耀哉说过,花不能吃。

  姑且来说,他们可以悠哉悠哉地躺在琴叶家外面的平地上晒太阳了,琴叶家的幼崽对他俩很有兴趣,缘一看在琴叶和食物的份上愿意被幼崽摸摸头和后背,只要不扯胡子和尾巴,想捏肉垫也行。

  严胜暂且来说对两脚兽还有些警惕,他倒是和那只花鹦鹉相处得还不错,这个还不错也就是那只鹦鹉装作飞不起来的样子引诱严胜去扑他,然后再迅猛无比地飞起来让严胜扑个空,他俩对这种幼稚游戏乐此不疲,缘一也愿意在他俩打闹后给自家兄长清理毛发。

  这也就是严胜说可以自己舔毛的原因了,他觉得连童磨那只破鸟都能自己整理羽毛,他已经是成年猫了,怎么还要让自己的弟弟给自己舔毛呢?

  ——其实童磨的理羽能力简直差劲到爆,能保持光鲜亮丽的外表全靠琴叶心灵手巧,甚至伊之助这个五岁小孩都学会了给他理羽,而他作为鹦鹉本鹉却怎么都学不好。

  【兄长不愿意让我来为您清理毛发?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缘一睁大眼睛,用向奶娘讨食的眼神看着严胜,严胜抖抖耳朵,强行扭过头不去看他。

  【我可以自己舔毛,在无惨家只有我一个的时候我就是这么过来的。】严胜想起那段无聊的时光,心有余悸地压低耳朵,尾巴尖无意识地摆动。

  嗯,听琴叶说无惨家就在附近,晚上去见见他,就这么决定了。

  缘一偏着头,用毛乎乎的侧脸去蹭严胜,并发出轻微的呼噜声【既然这样就更应该让我来为兄长清理,好补偿兄长。如果兄长觉得亏欠,不如也替我清理毛发?自己来做总是有一些地方触及不到。】

  严胜觉得缘一说得很对,但他还是端起兄长架子,颇为严肃地赞同了缘一的建议。

  第二天带着鬼舞辻无惨被殴打消息来看望他俩的童磨还没落下来就看到两只黑猫抱着对方的脸在舔毛,有些许怀疑鸟生,现在是夏天没错,这两只公猫这是什么情况?

  但他很明智的没去打扰猫。他童磨又不是傻,为什么只和严胜玩游戏,因为严胜即使能扑到他也只不过掉两根羽毛,不痛不痒,要是让他那个【弟弟】给扑到,怕不是命都没了,想给他俩加餐叫琴叶来就行,他现在还不想死。

  

  tbc

  

  

  隔空被cue的老板:猫是记仇的生物,尤其是黑猫……嘶——轻点!

  某不知名的家庭医生:是吗?我还以为只有撒了猫薄荷的猫抓板才会受这种伤,无惨大人,请不要再招惹黑猫了,您的胳膊受不了,您养的金鱼和收藏的瓷瓶也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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