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莱耶的斯特

停更搬家中

【缘严♀】吾弟欲娶吾成妻[其二]

连载只需要起一次名字真是太好了!!我没有咕没有咕!

严胜性转注意,性转后名字→继国岩椹

前文可以在合集内找到【我真的不会搞跳转链接】

有一定私设,如果现在看不懂的设定在后文会有相关解释√

[]←内的话只有岩椹能听到√

由于是起点设定所以有路人死亡√

如果能够接受那么请继续↓


  

—————以下正文↓—————


  

  我七岁的弟弟想要娶我。

  ——但我本来就和他有婚约在身吧?虽然还不清楚成亲究竟是什么意思,如果只是和缘一一起生活一辈子,那完全没有问题,或者说缘一离开了我,他要如何生存下去呢?

  岩椹丢下手里的木棍,任凭它跌落在地发出“嘭咚咚”的声音,她向缘一张开双臂,等着自己乖巧可爱的弟弟过来抱住自己。她紫红色的眼睛亮亮的,缘一好像在里面看到了万千星辰正在诞生,散发出明亮的光。岩椹并不在乎“奶妈”的死,也无暇思考缘一是怎么杀死“奶妈”的,她只听见缘一叫她【姐姐】,她仅仅为缘一会说话了这件事而欢喜。

  缘一小跑几步投进了姐姐的怀抱中,就像丑小鸭躲在天鹅羽翼下一样理所当然, 衣服和笛子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缘一,以后你搬来我的院子吧,这里太不安全了。”岩椹决心要保护好缘一,这次就算是家中长辈以缘一非本家来阻拦也无用了。她和缘一额头相抵,距离近到她看得清缘一脸上浮现的红晕。

  缘一眼神躲闪,岩椹用双手捧住他毛茸茸的后脑,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连照顾缘一许久的奶妈都有可能是杀手,又有那等不识好歹的仆人欺辱缘一,他也只是稚龄小童,如何知道那些话语?无非是有其他人也曾这般说过。她实在不能放心再将缘一放在这么偏远的院子里了。

  [姐姐,我不能搬过去。]缘一搂住岩椹纤细的腰肢,蹭了蹭她的额头。

  “为什么?你不想天天都能和我见面吗?”岩椹盯着缘一充斥着低落的暗红色的眼,满脸困惑不解。

  [我要离开了。我听兴海大伯说过,如果我七岁还不能说话,没有天赋,他就要把我赶出去。]缘一将姐姐抱的更紧了些。他不想离开姐姐,所以他能够忍受那些人在长辈指使下的欺辱,冥冥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七岁以后才能开口说话,那时他会拥有一切,而如果提前开口就会前功尽弃,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眼睁睁看着那个假奶娘伤害姐姐。结果就是现在他的声音只有岩椹能够听到,天赋也没能开启。

  “你才只有七岁!而且你也会说话了,大伯怎么会……”岩椹突然哽住,她发觉她的那个大伯并不是做不出这种事情,那是个价值至上的人。如果不是她领悟了月之呼吸,恐怕家主继承人的身份她都无法保全,明明她的父亲继国兴山才是家主,可大伯继国兴海却常常仗着兄长的身份在家中胡作非为。

  “姐姐不会让他把你赶出去的,这是我父亲继国兴山的继国家,怎能容许他一直越俎代庖?你收拾好东西先去我的院子里等着,我去找父亲商量这件事。”岩椹松开缘一,将夹在两人中间带有火纹的红色外衣为缘一披上,用自己备用的淡色发带将他微卷的乱发束成一个高马尾,那支泛着昏黄色看起来颇有年头的骨笛被她塞进缘一手里,又叮嘱道:“这笛子是我选用千年天顶巨鹰的骨头雕成的纹器,你且收好,这笛子音质特殊,能够传遍继国本家的范围,如果再有人欺辱你,或者……你想姐姐了,就可以吹奏它,姐姐会第一时刻过来的。”

  说这话时岩椹脸色微红,这本应是她送给无法发声的缘一用于呼唤她的东西,可刚才不知为何,鬼使神差般,她就说出要是缘一想念她了也可以吹笛子的话语……这成何体统!简直不像样子!

  但是,弟弟想念姐姐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以前是她疏忽了,认为缘一生性冷漠不会思念她,现在回想起来,每次见她时笑得那般让人牙根痒痒的孩子,怎么会生性冷漠如同泥胎石塑呢?

  [嗯!我会等姐姐的。]缘一又露出那个让岩椹觉得温暖又柔软的笑容,乖巧地攥着笛子便跑进屋里收拾东西去了。

  岩椹的脸色在缘一转身后顿时沉下来,她一脚将地上已成空壳的假奶娘踢到院子里,动作看上去毫不费力,踢这个死人竟然比她平日里踢蹴鞠还要轻松些。岩椹径直走出这间小小的唯有温馨值得称赞的屋子,现在里面连曾经仅有的温馨也不存在了。

  若说她明白了这杀手究竟是谁派来的,这就有些高估她了,继国家树敌太多,她尚且年幼还未曾接手这方面的事物。但这杀手显然是冲着缘一来的,如果缘一仅仅是个普通的敬爱姐姐的孩子,无疑会替她挡下那一刀,而她身上此时未曾带着伤药,此处又甚是偏远,一个七岁稚童被捅穿胸腹,结果是什么还用说吗?

  刚才被岩椹一棍打飞到墙边的奶娘儿子此刻出气多进气少,显然是活不成了,即使如此他还以希冀的眼神盯着岩椹,似乎是希望她能够正眼看自己一眼。

  在岩椹眼里他也是欺辱缘一的犯人之一,能够如此轻松的死去都是对他的恩赐,哪可能再看他一眼?岩椹此刻只想着去找到父亲,让缘一立刻搬进自己的院子里,完全不记得墙边还有这么个半死不活的东西在苟延残喘。

  我早就该让缘一和我同住了。她想着。如果说男女有别,那以……未婚夫的名义也未尝不可。

  继国兴山住在继国家的中心处,距离岩椹本身的住处不远,她是继国兴山唯一的也是最喜欢的女儿,自然有些特权,比如在傍晚学习处理家族事务时同家主进行继承人教育外的谈话。

  “父亲大人,我想把缘一从那偏僻处接过来,无论如何他也是我的弟弟,是继国家的孩子,怎可容忍家中恶仆欺主,那些恶仆理应全部处死。”岩椹放下手中所持的朱笔,对继国兴山说起这件事。

  “嗯?这些都是小事,你自己做主便好,我倒是想知道,你真看上那小子了?是个知根知底的小哑巴倒也不错,你可以随意摆布他。”继国兴山只当她终于发现了长辈对她的历练——能够发现有人在指使恶仆欺辱缘一就是她的进步,她是要执掌继国家的女儿,怎么能真如同金丝雀般不闻世事?没有多加阻拦便同意了她惩处恶奴和让缘一与她同住的请求,当做是对岩椹的奖励。

  继国兴山并不在乎缘一如何,在他眼里,缘一不过是自己女儿成长过程中的一件玩物,若讨了岩椹喜欢自然好,他也就不必烦心女儿会被什么纨绔骗去,顺水推舟认下他做童养女婿还能让女儿开心。若讨不得岩椹喜欢,就放他自生自灭,继国家不是养不起个把闲人。

  “不,我不同意!”岩椹的大伯也是继国家原本的长子继国兴海直接从书房外推门而入,也不知道他把书房里的话听去了多少。继国父女同时皱了皱眉头,只不过继国兴山的表情在面对他的大兄时就恢复了淡然无波,而岩椹则用厌烦的眼神看着她大伯继国兴海。

  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她不喜欢这个经常对着父亲指手画脚的大伯,但她还是努力学起了父亲的淡然表情,只有眼神无论如何也藏不住了。

  继国兴海也无暇去看一个小孩子的表情,他几步走到家主案前,想拍桌子却发现上面堆满了未曾批复的案卷,一掌下去怕是要沾染一手朱红墨汁,这才汕汕收了手,又摆出一副惹人厌烦的长兄姿态。

  “这怎么能行!那等野种怎可和家主继承人同住,我看你这是家主当久,糊涂了!”他自以为隐蔽的用打量的目光看了看端坐于案边的岩椹,又继续说道:“想要为岩椹找一位可靠的夫婿,家族中可靠的男孩岂不多的是,何必非要那个大嫂不知从哪抱来的野种,还说他有惊世之才,哼,除了白吃白喝占用继承人的闲暇时间,我是看不出他有什么才能。”

  “现在他也已经七岁了,依我看,就应该把他逐出去,继国家不养这种哑巴废物,更别提还要将继承人下嫁于他,你实在太过糊涂了,弟弟!”

  他态度咄咄逼人,似乎不把缘一赶出去继国兴山这个家主就是不称职,就是糊涂到要把亲女儿所托非人的恶棍。继国兴山不理睬他,手上继续处理族内事物,只用空闲的手略点了点岩椹的肩膀,示意让她来应付自己这个草包哥哥。

  继国兴山也实在无奈,他本是家中二子,长兄尚存,按理说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来做这个家主,不然长兄如父,家主岂不是平白无故低了一级么?可扛不住他的兄长太过无能,具体是如何的无能……

  “大伯,你是如何知道缘一已经七岁了的?继国家的贵人竟也会关注自己口中的【哑巴废物】么?”岩椹也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才没立刻发火,缘一是个多么好的孩子他们根本就不清楚,父亲也就罢了,所谓的这个大伯,说的这是人话?

  继国兴海转了转眼珠,做出一副哄孩子的神情来,他向岩椹挥挥手:“你这小女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大伯这都是为了你好,你看你堂哥岩松他难道不比那个废物强出百倍么?若要选夫婿,自然也要从好的人物……”他突然卡住了,因为岩椹抬起头用看尸体那样一般无二的眼神看着他,将他的汗毛都吓得起立了一半,他只得喏喏的住了嘴,不再说什么要把缘一赶出去的话,可还是嘟嘟囔囔不同意缘一和岩椹住一个院子,大有你不同意这点我今天就在这里不走了的无赖神情。

  岩椹眯了眯眼,低头继续处理事物,将父亲批注的案卷看过一遍放在一旁。她自然是看不起这个大伯的,她在某些地方还很单纯,可看人上颇有几分眼力。就像继国兴海这种性格品行样样差劲的人,生的儿子也只会沾花惹草仗势欺人,好的人物?这一家子哪有一个能和【好】字贴上边的?单从实力来讲,岩椹手上若是有把刀,半个小时之内就能将这大伯斩于刀下,他的那个儿子则根本撑不过一个回合。

  若是缘一来,我也许打不过他吧。岩椹有这样莫名的感觉。

  “不要再吵了。”继国兴山放下手中朱笔,看向他那依依不饶的兄长。

  “让缘一搬到岩椹的大院中,我记得她的大院里有不少空房。做父亲的,自然不能不考虑女儿的意见,兄长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至于驱逐缘一……他只是稚龄小童,兄长何必对他如此苛刻,还是说兄长你对我这个家主的命令有何不满?”

  他一搬出家主名头,继国兴海立刻闭了嘴,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再说。

  “去告诉缘一这个消息吧,他那地方偏僻,带上几个仆人一同去给缘一搬家。”

  岩椹低头答应,起身出门去了。不必再看继国兴海那张晦气的老脸,她倒是有些开心,也就忽略了身后屋里再次传来的吵嚷声。

  “那个野种!那个废物!他已经学不得至高呼吸了,你还留着他作甚?!”

  “世上七岁前不能开口的体质仅此一种,但七岁都不能说话的小童何其多邪?岩椹喜欢他,那便留着他,你还真信了那妇人之言?”

  “我就是信了又如何!你这糊涂虫,偏偏要养这么个废物来碍我的眼!”

  “兄长,你怎么从来都记不住,我这个糊涂虫才是家主?自己出去领罚吧。”

  “你!!好,你有出息了!!”

  随后便是一声震天响的摔门声。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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