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莱耶的斯特

停更搬家中

【继国兄弟】走地鸡的春天

属于点梗!包含了童琴、继国猫猫、义忍三个cp,因为我发现继国猫猫戏份比较多所以标题姑且是继国兄弟……文名由无牙老师倾情奉献!【震声】

继国猫猫系列√

其实是迫害童磨√

显然还顺带了义勇一把√

义忍在最后√

很沙雕√

很ooc√

以上都能接受那么请继续↓

—————以下正文↓—————

        事情的起因是童磨打碎了一个茶杯。

  作为一只贵重的五彩金刚鹦鹉,按理说他打碎一个茶杯并不是什么大事情,但如果是茶道大师正在进行茶道表演时成套的杯具呢?

  【那个老头子居然色眯眯地看着琴叶】童磨敛着翅膀,没有像往常一样站在他的专属木杆上踱步,而是从屋子里一步一步走到正在晒太阳的两只黑猫旁边,开始诉苦。

  他反常的走路姿势首先吸引了缘一的注意力,虽然童磨胸口的毛已经长回来了,又是一只看起来就能换不少猫粮的漂亮大鸟,但以陆行鸟的标准来说他腿未免太短了些,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尾巴还拖在地上,缘一觉得这肯定是翅膀出了问题,上次他看到童磨在地上走还是因为要去抱住伊之助,那时童磨是半张着翅膀连跑带颠扑腾过去的。

  缘一觉得他现在走路很像只短腿大公鸡,但缘一不说。

  缘一起身,向前递出两只爪子压低身体伸了个懒腰,童磨瞅着他在阳光下都反射银光的猫爪,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鹦鹉是不会后退的,非要说的话他们只会向后蹦,显然现在有什么意外让童磨都没法伸展开翅膀向后蹦一步。

  缘一歪头看过去,毛茸茸的猫耳朵一抖。只见童磨闭着眼睛把头埋进下意识伸展开的翅膀里,而那双红色的翅膀前端只剩下光秃秃的羽管。

  童磨的飞羽秃了,显然是琴叶来动的手,不然他现在就不是抱怨这个了。缘一想着。

  严胜半眯着眼翻了个身,他转头也看到坐在地上的童磨,一眼就看到那显眼的羽管。也许缘一会顾及着童磨秃毛后受伤的小心灵,但严胜不会。

  【你胸口的毛不是刚长回来吗,你又改成拔自己翅膀上的毛了?】严胜轻巧地从地上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向着现在一看就飞不起来的童磨走过去。

  【是被琴叶剪的。】缘一伸爪按住自己蠢蠢欲动想扑鹦鹉的哥哥,舔了舔他脸上的毛。

  童磨不知道缘一是怎么分析出这点的,他明明还没说到自己打碎茶杯以后被琴叶摁住剪羽的部分,大概是缘一也知道除了琴叶以外没人能强迫他不能飞?

  他觉得这应该算是缘一认可了自己的战力值,再说了,被琴叶剪羽有什么丢脸的,被老婆家暴能叫家暴么?那叫爱的抚摸!况且琴叶下手很小心,一点也不痛,剪下来的毛塞进香包里给伊之助做护身符,也算没浪费……有的时候缘一也会被严胜摁住舔毛,虽然那怎么看都是他故意的,这两个gay佬黑猫!

  【是爱情的力量呀我可拒绝不了琴叶,就如同严胜酱总会被缘一亲摁住舔毛一样如果上次那个海带头还想把严胜带走缘一亲难道不会抓破他的脸吗?我只是打碎了一个杯子呀】童磨扑棱着翅膀站起来,绕着两只黑猫迈步走。

  【那我会把他打到起不来为止,海带拔回来给你炖汤。】缘一亮出自己银光闪闪的猫爪,吓得童磨下意识一缩脖子就想往天上飞,拍打拍打翅膀却没结果,他讪讪收了翅膀继续迈步绕圈子。总归这两只猫算是琴叶在养的,而他是琴叶的丈夫(自封),没有猫会对衣食父母过不去的。想到这里,童磨叹了口气,如果他的鹦鹉脸能做表情,恐怕已经哀伤到要流泪了。

  【就是这个道理嘛不过琴叶想给我剪羽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只是一只鹦鹉,会因为做了错事被惩罚很正常就像我也阻止不了那些人类向琴叶求婚……】童磨歪头看了看表情奇怪的继国兄弟俩【你们那是什么表情~?】

  【童磨你现在就像一只自哀自怨已经青春不再,留不住漂亮小公鸡的老母鸡一样。】严胜耳朵压下来,挣脱了缘一的爪垫,伸出一只爪子把童磨摁在原地,他思考了一下是鹦鹉好吃还是琴叶给的罐头好吃,最终发现吃鹦鹉还要自己拔毛,童磨这么花里胡哨,平常还油嘴滑舌,吃了说不定会肚子痛,就没伸爪子。

  【我以为你知道的。】缘一看看那么大一个童磨,再看看自己对比起来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哥哥,最终选择伸出一只肉爪帮哥哥把童磨按在原地。虽说他是一只有自制力的好猫咪,不会吃童磨,但童磨再转下去他也会想扑过去咬住他的脖子,这是猫的狩猎本能。

  【知道什么~?】童磨就当没听见严胜说的话,他向来不跟听不懂人类语言的傻猫计较。

  【琴叶是不婚主义者,伊之助是她通过两脚兽的神奇魔法变出来的孩子,她还没结过婚接受过任何两脚兽的追求——童磨,我看不懂鹦鹉的表情变化,但我觉得我要摁不住你了。】缘一拍了拍童磨的后背,示意他不要太激动,如果把严胜掀翻了就不会是两个不伸爪子的猫爪肉垫摁着他了。

  【你该早点告诉我的呀~!】童磨激动地想去天上再来一次求偶舞,但显然一只被剪了羽毛的大型鹦鹉是飞不起来的,况且他还被两只猫摁着。

  严胜歪了歪头,紫色的猫眼里充满疑惑和对食物的期待。他不懂缘一在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缘一好像能听懂两脚兽的话,甚至能从两脚兽那里拿来小鱼干,按照童磨一高兴就开始给零食的性格,一会儿说不定就要来给他们送食物了?

  原谅严胜作为一只猫咪实在是听不懂不婚主义者是什么意思,能听懂的缘一和童磨才是两个怪胎。

  【现在明白了就不要再转圈,猫也是猎食者,至少你该知道我是有能力把你这么大一只鸟给拖走吃掉的。】缘一收回猫爪,叼着哥哥的后颈毛向后退了两步。

  【我们是猫,不是树洞,下次还有这种事情就不要问猫了,除非你有小鱼干。】

  童磨点点头,迈着两条腿就想往屋里走,他去翻翻琴叶喂猫用的柜子,给猫找点零食,缘一和严胜则恢复了团成一个黑洞的姿势继续晒太阳,两条猫尾巴在地上划拉着新冒头的嫩草,严胜思索一会儿童磨会带来什么零食,缘一想着童磨应该是除了学习语言一点也没学会人类那些弯弯绕绕的笨鸟。

  “琴叶小姐在吗?我来送蝴蝶新做好的小鱼干。”义勇拎着布袋,敲了敲门。

  不巧,琴叶和伊之助出去了,家里只有一鸟两猫看家。家里有这三个家伙在琴叶从来不怕会有小偷或者强盗进门,只会担心童磨是不是又偷偷喂猫了?或者真的有小偷盗贼,等她回去会被打成什么样?鉴于琴叶经常粗心大意只记得锁门,忘记锁上花园的栅栏,当发觉没人在的义勇原路返回,路过琴叶的花园时,看到正在撕扯包装袋的童磨和坐等吃粮的两只黑猫,不由得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

  “终于连五彩金刚鹦鹉也被养成走地鸡了吗……”义勇低声自语。

  ……走地鸡?童磨抬起头,圆溜溜黑漆漆的两只小眼睛瞪大,嘴里的包装袋都掉了下去。

  童磨知道这个人刚回来,还是隔壁诊所蝴蝶忍的未婚夫,理论上是对自己没有威胁的人类,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不会说话的人,难道他觉得鹦鹉听不懂人话吗?

  走地鸡……?缘一一对儿毛茸茸的猫耳朵瞬间立起,暗红色瞳孔几乎缩成针状。

  缘一是知道义勇有多笨拙的,但他不明白乱说话得罪童磨会有什么好处,童磨可是能统领这一片地区所有鸟的家伙,对猫是没什么威胁,对人就……

  这两个能听懂人话的看家鸟/猫瞬间将头转向栅栏,严胜虽然听不懂,但既然他们两个都转过去了,他也在缘一身后探出头,看看那边的两脚兽到底干了什么。

  好像也没干什么?严胜抖抖耳朵,叼着缘一甩到面前的尾巴,放松地扑草玩儿。

  【随便说鹦鹉坏话可不好呀~】童磨盯着义勇,开始记仇,没几秒又低下头撕扯包装袋。

  缘一则是闻到了义勇拎着小鱼干的味道,从严胜嘴里抽出来尾巴,蹭蹭蹭跑过去,轻巧地越过栏杆,抢走了义勇拎着的袋子。

  他和义勇对视了五秒。

  

  “蝴蝶。”义勇空着手回到诊所,一脸困惑地从背后搂住正和琴叶喝茶的蝴蝶忍。

  “有什么事吗义勇先生?嗯?你把东西留在琴叶小姐的花园里了?”蝴蝶忍已经习惯了来自富冈义勇的突然袭击,倒是很奇怪他居然学会了变通,没把让他送过去的东西带回来。

  “有一只黑猫把东西抢走了,说就当做贡品,还跟我说如果下次不想被附近的鸟袭击,就准备上好的小米拌鸡蛋黄和额外的嫩玉米,松子仁和大麦种子,最好还有一盆猫草向那只金刚鹦鹉道歉……”

  琴叶用一种微妙的眼神望向这位刚回来没多久的邻居:“富冈先生……对吗?我想你应该是说了什么才得罪了我家的鹦鹉吧……?他最近被我剪了羽毛不能飞,心情不太好,很容易生气,不过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听懂缘一的话的呢?”

  义勇皱起眉毛,忍见状不对怼了怼他的腰,这才让他把那句“这要从我刚回来踩了猫尾巴说起”给憋回去。

  “我不知道,但是我能听懂那只黑猫在说什么,上次送了小鱼干以后就没有被抓过了。”

  琴叶早就听忍说过富冈义勇并不擅长表达自己这件事了,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心想,这可不仅仅是不会表达,富冈先生也不被动物喜欢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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